又比如,他吃饭时异常专注,速度其实不慢,但奇异地能大部分时间保持基本的用餐仪态。只是在吃那种浩介家特制的、裹满了细腻香甜豆粉的糯米团子时,总会不可避免地糊一嘴白,像偷吃了面粉的小动物。

        偏偏他自己毫无察觉,依旧吃得一脸认真平静。

        幸第一次看到时,终于没忍住,极轻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很轻,却仿佛打破了两人之间持续已久的某种隔膜。

        义勇闻声抬起头,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带着询问,嘴角还沾着一圈的白白的豆粉。

        于是幸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笑意更深了一些。

        他愣了一下,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抬手用手背擦了一下,看到手背上的白色粉末,动作顿住了,耳根迅速泛红,他有些窘迫地低下头,闷声说了句:“……知道了。”然后拿起茶水猛喝一口,试图掩饰尴尬。

        幸看着他微红的耳根和故作镇定的样子,连日积压的阴郁情绪仿佛被驱散了一角。

        小镇的宁静与浩介家果子铺时常飘来的甜香,似乎有种奇异的魔力,让幸暂时忘却了烦恼。

        幸尤其喜欢浩介家做的樱饼,那粉糯的外皮,清甜的红豆馅,以及若有似无的樱叶香气,总让她想起京都春日短暂的繁华,那是少数值得怀念的记忆。

        这日傍晚,浩介又送来了一碟新做的樱饼,说是试验的新配方,让他们尝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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