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幸看到母亲在灶台前准备晚餐时,扶着灶台边缘,闭眼缓了好一会儿,脸色有些苍白。

        幸心中猛地一紧,快步走上前。

        “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担忧地问,下意识地扶住了母亲的手臂。

        雪代砂睁开眼,对着幸努力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没事,可能就是这几天有点累,歇歇就好了。”

        她的笑容依旧温柔,但幸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勉强和虚弱。

        母亲的手心,似乎也有些异常的发热。

        这份新的担忧像另一块石头压上雪代幸的心头。

        父亲的威胁尚未解除,母亲的身体又显出恙态。她不敢深想,只能将这份不安悄悄压回心底,更加留意母亲的状况,主动抢着做一些家务,笨拙地试图为母亲分担。

        这日,茑子姐姐过来串门,带来了一些自己新做的酱菜和几贴缓解疲劳的膏药,说是镇上的医生开的,让雪代砂试试。

        她和雪代砂在屋里说话,幸和义勇则被吩咐去后院把新收的几捆柴火劈好码放整齐,顺便将一些秋天修剪下来的枯枝清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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