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羽多野智森的男人,让义勇感到一种本能的排斥。

        见母亲情况稍稳,呼吸逐渐平静地睡去,义勇才低声对幸说:“我该回去了。”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了一些:“有事可以叫我。”

        幸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总是显得平静,此刻却似乎能看透她内心深处不安的眼睛,心中一酸,“嗯,谢谢你,义勇。”

        义勇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最后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母亲和强打精神的幸,转身离开了。

        那一夜,雪代幸睡的极不安稳。父亲那些冰冷的话语,母亲的激动,还有“羽多野”这个姓氏带来的沉重压力,交织成混乱的梦境。

        翌日,天气依旧清冷。

        雪代幸习惯的坐在熟悉的廊下,看着院子里那棵老树发呆,小太郎这次安静地趴在她脚边,似乎能感知到小主人的低落情绪,用毛茸茸的脑袋轻轻蹭了蹭她的脚踝。

        义勇结束了下午的练习,走到廊边喝水。

        他看了看幸眼下淡淡的青黑和依旧苍白的脸,犹豫了一下,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离开或继续练习,而是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了下来。

        一阵沉默,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