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个不确定,几天后,趁着一次去镇上的机会,幸怀着一丝渺茫的希望,偷偷跑去了户籍役所。

        那位严肃的老役人听着她颤抖而急切地询问。

        如果户籍独立,生父是否还能强行带走她?

        老役人推了推老花镜。

        “小姑娘,户籍在这里,官府自然是认的。”

        老役人的声音带着公事公办的肯定,“没有正当理由和官府文书,谁也不能强行从户籍所在地带人走,这是明明白白的规矩。你母亲既为你改了姓,立了户,你就是雪代家的人。他羽多野家再有钱,也不能凭空把手伸到我们这里来要人。”

        老役人的话,让幸松了一口气

        父亲只是商人,能力再大,也不可能和地方官府串通一气。

        幸忽然就笑了。眼泪汹涌而出,与笑容交织在脸上,让她看起来有些疯狂,却又充满了绝处逢生的光亮。

        她抓住了,那根最后的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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