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阴狠,每一个字都精准地砸在羽多野智森最恐惧最不愿被人触及的痛处上。

        羽多野智森脸色由青转白,手指颤抖地指着幸,第一次在这个他一直视为附属品的女儿面前,感到了一种彻骨的寒意和恐惧。

        她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花瓶了,她眼中那种洞悉一切并以此为乐的冰冷黑暗,让他脊背发凉。

        就在这时,官差终于赶到。从周围人的口中了解了大致的情况,这位京都远道而来的商人,竟然当众想要掠走户籍独立的少女,甚至,纵仆行凶、打死家犬,再加上又有多位村民作证,官差严肃地要求羽多野智森立刻离开,不得再骚扰雪代幸和富冈家。

        羽多野智森面色铁青,他死死瞪了雪代幸一眼,那眼神复杂无比,充满了愤怒与难堪,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惊惧。

        他最终什么也没再说,猛地拂袖转身,几乎是踉跄地冲回了马车,车夫慌忙驾车,迅速消失在雪地尽头,

        闹剧落幕,人群散去。

        直到父亲的马车彻底看不见,幸挺直的脊背才几不可查地松懈下来。

        她眼中的阴狠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虚脱感和茫然。

        她缓缓转身,看向身后满脸担忧和惊愕的茑子和义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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