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握紧了她的手,海蓝色的眼眸注视着她。
“不是一个人。”他摇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清晰和肯定,“还有姐姐。”
他顿了顿,目光不移地看着幸盈满泪水的眼睛,认真地补充道:“……还有我。”
这句话不是甜言蜜语,甚至算不上安慰,只是最简单直白的陈述,却带着富冈义勇式的承诺。
幸怔怔地望着他,望着少年清澈眼眸中自己狼狈的倒影,一股酸楚又微弱的暖意冲上鼻腔。
两个小小的身影,手牵着手,慢慢走出了被雪逐渐覆盖的墓地。
在整理母亲为数不多的遗物时,一个陈旧的漆木小匣从衣柜深处滑落。
幸下意识地打开,里面除了一些母亲珍藏的旧信,还躺着一只颜色褪得发淡的红色纸鹤,边缘已经有些磨损了。
她拿着纸鹤怔忡了片刻,好似想起了一些关于京都的一些美好回忆,以及某个稚嫩的笑脸。但那段记忆如同被水浸过的墨迹,混沌不清,只留下一种沉闷的感觉。
雪代幸将纸鹤重新丢回匣中,合上了盖子。现在的她,无暇去深究这点微不足道的恍惚。
雪代砂去世后,雪代幸被茑子接到了富冈家居住。小太郎也跟了过去,它似乎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不再奔跑玩耍,总是安静地偎在幸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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