茑子信守诺言,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幸,夜晚三人同宿一室,茑子会像小时候安慰做噩梦的义勇一样,轻轻拍着幸的背,给她讲些温暖的往事,细心地为她掖好被角。
“没事了,幸,安心睡吧,姐姐在这里。”茑子温柔的声音和身边另一侧义勇平稳的呼吸声,成了雪代幸在那段冰冷日子里唯一的暖源,一点点缝补着她破碎的心。
然而,这份短暂的宁静之下,幸知道,那双贪婪而冰冷的眼睛,正从某个看不见的地方注视着这里。
她握紧了那份关于户籍的希望,却又在无尽的悲伤中,感到前途未卜的茫然。
几日后的一个清晨,雪停了。然而昨夜的新雪依旧覆盖了乡间小径,空气凛冽刺骨,茑子姐姐出了门,吩咐义勇和幸看家。
午后,义勇见柴火不足,便拿起斧头对幸说:“我去后山砍些柴,很快回来。”幸默默点头,小太郎跟在她脚边。
就在义勇出门后不久,幸正在院子中与小太郎安静的坐着。
“幸子。”
那声音不高,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瞬间刺穿了宁静的空气。
幸浑身猛地一僵,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她骇然转头,看见父亲羽多野智森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侧的大门,他身后跟着两名高大的家仆,如同雪地里的鬼魅,面色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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