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看了一眼气息微弱的义勇,又抬头望向惨叫传来的方向。他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挣扎,那是一种近乎撕裂的痛苦。
一边是重伤濒危,需要立刻救治的挚友,另一边是无辜者正在遭受虐杀的绝望呼救。
就在此刻,一股莫名刺骨的怆痛突然笼罩住了幸,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说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似乎是什么预感,又或者是她本身带有的一种感知。
她抬起头,泪水混着义勇的血模糊了她的脸,那个不属于她的前世那种悲恸的表情在此刻显现,她死死抓住了锖兔的手臂,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
“不要去……锖兔……求求你,别去……”雪代幸的声音破碎不堪,近乎是哀求着眼前的少年,她哽咽着,拼命的摇头,泪水汹涌而出,“我们说好的……我们要一起通过选拔……我们说好的……”
她的日轮刀断了,义勇重伤,锖兔不能再出任何事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明显的死亡预感,这几乎快让她崩溃了。
锖兔看着幸绝望哀求的脸,看着她眼中最深处那种巨大的哀伤,听着耳边那越来越微弱却持续的求救声,他的挣扎如同风暴般剧烈。
最终,那风暴归于一种沉静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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