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帮忙!”村田没有多问,立刻招呼着其他几个惊魂未定的同伴,他们七手八脚地帮忙将义勇抬到一处相对隐蔽的岩石后,有人撕下衣襟试图帮忙止血。
幸瘫坐在义勇身边,机械地配合着,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锖兔消失的地方,耳朵努力捕捉着远处的动静。
起初,还能隐约听到锖兔的努和声和水流奔腾的巨响,那声音充满了力量,仿佛能撕裂黑暗。
但渐渐地,远处的打斗声变得越来越稀疏,越来越远……
一天,两天……七天过去了。
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冰冷的雨丝。
雨水淅淅沥沥地落下,冲刷着义勇脸上的血迹,却冲不散那越来越浓的死寂。
犹如冬雪压顶。
在这七天里,幸寸步不离地守在伤势太重昏迷不醒的义勇身边。村田和其他几位幸村下来的考生自发地组成了一个临时的小团体,轮流警戒,分享着少的可怜的食物与清水。
幸握着那截断刀,如同握着这最后一点渺茫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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