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声音平静,听不出太多情绪,她甚至还抬手理了理那处乱发,试图让它看起来顺眼些,虽然效果甚微。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心底有一小簇火苗悄悄燃了起来。

        不是针对意外本身,也不是针对锖兔的玩笑,而是针对那个造成意外的,名为富冈义勇的少年。

        一种久违的孩子气的闷气在此刻突然萌发,连她自己都感到些许陌生。

        雪代幸不再是那个会为了一点小事就对他嚷嚷“笨蛋义勇”的小女孩了,但这份沉默的不悦,却更加清晰。

        她不再看他,转而走向锖兔,语气如常地讨论起刚才招式中的细节,仿佛那个顶着一头乱发的人不是自己。

        义勇站在原地,看着幸平静的侧脸和那处被他失手削出的不协调的发角,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蹙起。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那平静表面下的细微波动。

        她没有责怪,没有瞪他,甚至没有像小时候那样气鼓鼓地大声抗议,这种异常的平静,反而让他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不安。

        训练间隙,鳞泷先生偶尔会坐在一旁,拿出刻刀和木材,静静地雕刻着最拿手的面具,这是他给每个拜入门下的孩子的祝福,希望这个面具能为他们挡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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