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他完成了两个新的消灾面具,与锖兔那个狐狸面具样式不同,线条更简洁,却同样带着一种古朴的守护意味。

        他先是拿起其中一个,目光投向幸。幸正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休息,微微喘息着,额角还有未干的汗珠。

        “幸。”鳞泷先生的声音透过天狗面具传来,平稳却并不冰冷。

        幸闻声抬头,立刻站起身,恭敬地走上前:“是,鳞泷先生。”

        鳞泷将面具递给她:“拿着。山中寒气未消,训练时注意气血运行,勿要贪凉。”他的话语简洁,却透着长辈式的关切,留意到了她刚才训练后的疲惫状态。

        幸双手接过那木质面具,触手温润,能感受到细致的打磨痕迹。她微微躬身,语气清晰而礼貌,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感激:“谢谢您,鳞泷先生。我会注意的。”

        她的语气和神态都无比自然,甚至对着鳞泷先生露出了一个浅淡却得体的笑容,仿佛早上的小插曲从未发生。

        鳞泷的目光在她参差不齐的头发上短暂停留了一瞬,但并未就此说什么。

        接着,他拿起另一个面具,转向一旁的义勇:“义勇。”

        “你的攻势愈发凌厉,但需留意收势时的余劲,过刚易折。”鳞泷将面具递给他,同时点出了他近日训练中一个极细微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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