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接过面具,低头应道:“是。谢谢老师。”他的回答同样简短。

        鳞泷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最后似乎又落回幸身上片刻,但最终只是沉默地转过身,将刻刀和剩余的木料收好,将一把锋利的剪刀交给了幸,便不再多言。

        幸拿着面具和剪刀,再次礼貌地朝鳞泷先生的背影微微鞠了一躬,然后才转身走回自己刚才休息的地方。

        她仔细地看着手中的面具,面具嘴角处和她一样有一颗小痣,她用手指摩挲着上面的纹路,仿佛在全神贯注地研究这个新礼物。

        整个过程,她的表现正常得过分。

        没有因为得到关心而露出额外的笑容,没有因为发型被注意到而产生任何窘迫或委屈的反应,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在鳞泷先生点评义勇时,下意识地也看向义勇。

        幸就像完成了一套标准流程:聆听、感谢、接受、结束。

        她表现得越是正常,越是像以前那样礼貌周全,义勇就越是确信,她在生气。

        而且是那种将真实情绪严密地包裹起来,只用礼貌和正常来应对富冈义勇的,独属于雪代幸的生气方式。

        这种认知让义勇感到一种陌生的焦躁,却又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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