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愿她像小时候那样瞪他、骂他“笨蛋”,也好过现在这样。

        这种隔着一层透明墙壁的感觉,让义勇感到前所未有的憋闷和……困扰。

        他甚至不明白这种困扰为何如此强烈,强烈到几乎盖过了刚才训练带来的疲惫感。

        锖兔大大咧咧地凑过来欣赏两人的新面具,笑着调侃鳞泷老师的手艺又精进了,完全没有察觉到这微妙的气氛。

        幸和往常一样附和,甚至还能与锖兔有说有笑的谈论山下的见闻。

        接下来的半天,幸一切如常训练、吃饭、与鳞泷先生和锖兔交谈,但义勇能感觉到,她看向自己的目光少了些许温度,偶尔视线相接,她会率先移开目光,那种微妙的距离感,锖兔和鳞泷先生似乎并未察觉,却像一根细刺,扎在义勇心头。

        夜晚,山间的寒气更重。房间里只有义勇和幸,两人铺好被褥,准备入睡。

        幸背对着义勇的方向侧躺着,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着。

        义勇却迟迟没有睡意。他睁着眼,望着昏暗的天花板,思绪飘回了不久前的某一天。

        那天下午,鳞泷先生安排他和锖兔单独上山进行额外的体能训练,幸则留在道场,继续磨练她的呼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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