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那缕落下的头发和幸异常平静的表情再次浮现。与锖兔那充满力量的干预不同,幸此时刻意拉开的距离感,那种让他无措的闷气,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躁和困扰,这比屋外的寒风更让义勇觉得不适。
沉默了许久许久。
久到幸几乎以为他早已睡着,正要放弃纠结,强迫自己入睡时——
一个极低、极轻的少年嗓音,在她身后响起了。
“幸。”
幸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没有回应。
义勇似乎鼓足了勇气,声音依旧很低,却清晰了一些,带着一种模仿记忆中某个温柔身影的语调。
“我可以帮你把头发……修齐吗?”
问完后,是一片更长久的沉默。
就在他以为幸不会回应,准备彻底放弃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吸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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