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几乎瞬间就被冲下岩石,摔进冷潭,呛得肺部生疼。义勇和锖兔情况稍好,却也坚持得极其艰难,浑身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到了极致,牙关紧咬,面色因冷力和用力而发白。

        他们一次次被冲倒,又一次次咬着牙,互相搀扶爬上去。

        瀑布声震耳欲聋。锖兔会努力转向同伴,做出夸张而清晰的呼吸口型,用眼神传递着节奏,义勇则总是在幸即将力竭或因光滑岩石而失衡的瞬间,沉默而迅速地伸出手,稳稳地抓住她的手臂或衣襟,提供一丝宝贵的借力点,有时甚至会下意识地用自己的一半身体,为她挡开部分最凶猛的水流冲击。

        在冰冷和巨力的双重折磨下,意识几近模糊,唯余身体的本能和一种模糊的感知。

        身边同伴同样艰难却未曾放弃。

        这份存在感,成了支撑下去的唯一支点。

        当终于能勉强站稳完成挥刀时,三人精疲力尽瘫倒,大口喘息,却都在对方狼狈的脸上,看到了相同的战胜自我的光芒。

        休息了约莫一刻钟,狂跳的心脏和急促的呼吸才稍稍平复,鳞泷左近次的身影无声走到了三人面前。他高大的身影遮蔽了部分阳光,天狗面具在水汽氤氲的光线下显得格外严肃。

        三人见状,都挣扎着坐起身,摆出聆听的姿态。

        鳞泷的目光缓缓扫过他们疲惫却带着成就感的年轻面庞,沉默了片刻,方才开口,声音透过面具传来,比平日更加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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