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看着两位同伴,深吸了一口带着水汽的冰凉空气,她也用力点了点头。

        训练的日常还在继续,然而平日的训练服破损得极快。

        尤其是义勇,他训练最为刻苦忘我。衣物经常被树枝、岩石勾破撕裂,或是因高强度的动作而绽开线缝。

        幸不止一次发现发现,在夜深人静之时,义勇会独自一人坐在廊下,就着清冷的月光,默默看着膝上茑子姐姐那件暗红色羽织,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布料,眼神沉静遥远。

        那羽织保存得很好,但显然无法再日常穿戴。

        望着这样的义勇,幸也默默决定了一件事。

        她找出了之前托鳞泷先生下山时买的针线。

        幸的手工实在算不上精巧,甚至有些笨拙,但她依稀记得母亲和茑子姐姐坐在灯下,穿针引线时那温柔而专注的侧影。

        她鼓起勇气向鳞泷左近次请教更牢固的缝补技巧。

        鳞泷没有多问,只是给她示范了几种异常扎实耐磨的针法,随后递给她一块柔韧的皮质边角料,“垫在里面,耐磨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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