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无数个训练后的夜晚,就着油灯昏黄跳动的光芒,幸开始量裁那件暗红色羽织上最结实的部分布料,一针一线地,将它缝制成一件能护住心脉与肩背的里衣衬垫。
过程很慢,手指被扎多次,但她极其认真。
当她把这件针脚不算美观却结实的内衬放在义勇铺位边时,他回来后看到,愣了很久。
他伸出手,指尖极轻地拂过那熟悉颜色,然后紧紧攥住,眼泪中情绪翻涌,最终归于深沉默然。他没有说谢谢,但从那以后,那件内衬总是穿在他身上,即使被汗水浸透,磨得边缘发白,也未曾离身。
鳞泷先生某次指导时,手指无意碰触到那内衬,动作顿了顿,目光透过天狗面具看了幸一眼,却并未多言。
经过那次鳞泷先生所说的考验后,三人间的羁绊在汗水与并肩中愈发深厚。
锖兔是太阳般的核心,他的乐观与坚定感染着另外两人。
义勇依旧话不多,但身上的沉郁之气几乎消散殆尽,偶尔会在锖兔的调侃下露出极淡的笑意,眼神恢复了少年人的清亮与专注。
幸则将那份对义勇复杂而暂时被搁置的情感深深埋藏,全力专注于提升自己,她的水之呼吸依旧独特而“残缺”,却在实战中带着一种以柔克刚的难缠韧性。
夏夜闷热难耐时,三人常会坐在屋外廊下或溪边巨石上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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