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的目光迅速扫过整个窝棚。空间不大,陈设简陋,除了她躺着的这张兽皮,就是火塘,一些悬挂的干肉和草药以及堆在角落的狩猎工具。然后,她的目光定格在窝棚的另一侧。

        义勇就躺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身上同样盖着兽皮,脸色依旧苍白的吓人,但胸口微微起伏,呼吸似乎平稳了一些。那件暗红色的羽织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一刻也不曾松开。

        义勇还活着。

        雪代幸几乎要落下泪来,紧绷的心弦稍稍松弛了一瞬,但随即又因眼前陌生的环境和男人而再次紧绷。

        他是谁?这是哪里?他想做什么?

        无数的疑问和警惕塞满了她的脑袋。

        经历了富冈夫妇的事情,幸对任何陌生人都充满了强烈的不信任感。

        她下意识地想挪动身体,试图靠义勇更近一点,仿佛这样就能更好的保护他,哪怕她自己也脆弱的不堪一击。

        细微的动作牵动了脚底的伤口,疼得幸倒吸了一口凉气,额角瞬间渗出冷汗。

        男人停下擦拭的动作,抬眼瞥了她一下,那目光似乎能看透她所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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