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鬼暂时死不了了,倒是你,”他放下猎叉,拿起火塘上煨着的一个陶碗走过来,“再乱动,伤口烂到筋络,腿就废了。”
他走到幸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幸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眼神里充满了戒备。
男人似乎对她的反应习以为常,并不在意。他只是将那只冒着热气的陶碗递到她面前,碗里是墨绿色气味刺鼻的草药糊。
“敷上,能消炎祛肿。”他的语气依旧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既无明显的善意,也无恶意。
幸看着那碗药糊,又看看男人,抿紧了苍白的嘴唇,没有动。
她无法判断这是否安全。
男人等了几秒,见她不动,他也不再多说,直接弯腰,伸手就要去掀开幸脚上那已经脏污不堪还勉强裹着的布条。
“别碰我!”幸猛地瑟缩了一下,声音因恐惧和虚弱而尖细颤抖,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试图躲开,哪怕这个动作让她疼得眼前发黑。
男人动作顿住,直起身,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盯着她,“看来你们遇到的麻烦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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