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再强求,将药碗放在幸伸手可及的地方,退回火塘边重新坐下,拿起猎叉继续擦拭。

        窝棚里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只有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和两人细微的呼吸声。

        幸的心脏仍在狂跳,她紧紧盯着男人,生怕他有任何不利的举动。时间一点点过去,男人只是专注地擦拭着他的猎叉,仿佛当她不存在。

        这种沉默并无恶意的姿态,反而让幸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点。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够到了那只药碗。

        冰凉的陶碗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她犹豫了很久,最终,伤口的疼痛和防止伤口恶化的现实需求,压倒了她内心的恐惧。

        幸咬咬牙,用手指挖起一团墨绿色的药糊,忍着刺鼻的气味,极其小心地涂抹在自己肿烂的脚底伤口上。

        冰凉的药糊接触到火辣的伤处,带来一阵刺痛,随即是一种奇异的舒缓感。幸默默地涂抹着,动作异常的缓慢。

        “那小子,”男人忽然开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他依旧低着头擦拭猎叉,仿佛只是随口一问,“他怀里死死抱着的东西,是什么?”

        幸的手指猛地一僵,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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