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无法抑制住的羞愧和罪孽感几乎将雪代幸淹没。

        她并没有资格在这里为茑子姐姐哭泣。她自己不就是曾经挥舞屠刀的存在。

        雪代幸的沉默和抗拒似乎印证了男人的某些猜测。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她颤抖的肩膀,又掠过另一侧昏迷中仍紧抱着羽织的义勇,最后落在雪代幸那双满是泥污与血痕和新鲜药渍的脚上。

        “不想说就算了。”男人出乎意料地没有再逼问,他只是淡淡地陈述,“山林里偶尔会发生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惨事。活下来不容易。”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破了幸强撑的外壳。

        活下来……茑子姐姐没有活下来。

        如果不是她强行拉着义勇躲在衣柜里,如果不是她死死捂住了他的嘴……是不是结局会不一样?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啃噬着雪代幸的心。她不仅背负着前世的罪,今生也未能保护重要的人。

        明明前世知道茑子姐姐的结局,为什么没有意识到会是鬼做的,所以后来……义勇才会加入鬼杀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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