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前方的雾气似乎淡了一些,隐约露出了一座古朴宅邸的轮廓。

        峡雾山,到了。

        猎人停在宅邸门前,将义勇小心地放下来,让他靠坐在门边的廊柱旁。

        幸立刻踉跄着扑过去,跪坐在义勇身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依旧烫得吓人,但呼吸似乎比之前平稳了一些。

        猎人则上前一步,抬手叩响了门扉。

        “叩——叩——叩——”

        沉闷的叩门声在寂静的山雾中回荡,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片刻后,门从里面被无声地拉开。

        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后,他比猎人略矮一些,头发已是灰白,脸上刻着风霜与岁月的痕迹,身姿却挺拔如松,透着一股沉静而强大的气场。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脸上戴着的红色天狗面具,遮住了大半面容,只露出一双沉淀了无数过往,静如深潭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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