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弯腰,重新将义勇背起,迈步走进了宅邸。幸挣扎着想跟着站起来,却因为脱力和剧痛,一时竟没能成功。

        一只手伸到了她的面前,骨节分明,带着常年握刀留下的茧子,却稳定而有力。

        幸抬起头,对上天狗面具下那双沉静的眼睛。她愣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自己颤抖而冰冷的手,握住了那只向她伸来的手。

        一股沉稳的力量传来,将她轻轻拉起。

        “跟上。”鳞泷左近次的声音依旧平淡。

        幸点了点头,忍着脚下的剧痛,一瘸一拐地,跟着前面猎人的背影,踏入了这座宅邸。

        门在她身后缓缓合上,将那浓重的山雾和过去的悲惨,暂时隔绝在外。

        进入宅邸后,猎人熟门熟路地将义勇背进了一间收拾得干净的客房,小心地将他安置在铺好的被褥上。

        那件暗红色的羽织被轻轻抽出,叠放在了义勇的枕边。

        鳞泷左近次不知何时取来了干净的衣物、温水和一罐气味清苦的药膏。他没有再多言,只是将东西放在了另一个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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