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干净,上药。”他的声音透过天狗面具传来,没有带着丝毫情绪,却让人无法拒绝。
幸低声道谢,忍着疼痛,尽可能地快速处理了自己身上的泥污和伤口。冰凉的药膏缓解了灼痛,也让她几乎耗尽的精神稍稍振作了一些。她换上了那身略显宽大的干净衣物,布料粗糙而柔软,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
当她拖着依旧疼痛的双脚回到房内时,发现鳞泷先生替义勇换上了干爽的衣物,正用湿布擦拭他额头上的冷汗。猎人站在门边,沉默地看着。
“烧的很厉害。”鳞泷头也不回地说道,“但性命无碍,今晚就是关键。”
幸跪坐到义勇身边,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鳞泷左近次做完简单的处理,站起身对幸说:“你留下照看他。”然后他转向了猎人,“让他们休息,我们外面说话。”
猎人点了点头,最后看了一眼床铺上的义勇和幸,眼神复杂,最终只是低沉地说了一句:“交给你了,鳞泷。”
鳞泷左近次微微颔首。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拉上了房门。隔着一道纸门,幸能听到他们压低的交谈声,模糊地传来了几个词:那东西、山里、痕迹,以及最后猎人穿来的沉重叹息。
幸没有心思去细听,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义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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