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谈话声很快就停止了,接着是脚步声远去,以及宅邸大门开合的声音。
那个猎人似乎离开了。
鳞泷再次拉开房门时,手里端着一碗温热的米粥和两个饭团,还有一小壶清水。
“吃些东西,他若醒来,喂他喝点水。”他将食物和水放在幸触手可及的地方,目光在天狗面具后面扫过并排铺开的两个被褥,“今夜或许难熬,守住他,其他的等他醒了再说。”
他没有询问任何事,没有问他们从何处来,遭遇了什么,仿佛一切已了然于心。
这种沉默的理解反而让幸紧绷的心弦松弛了一些。
“谢谢您。”幸低声说。
鳞泷微微点头,留下一点昏暗的灯火,便悄然退了出去,拉严了房门。
屋内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灯火摇曳的光影,以及义勇微弱的呼吸声。
她先小心地检查了义勇的情况,他依旧昏迷着,呼吸急促而浅,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触手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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