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用清水浸湿布巾,仔细地替他擦拭额角和脖颈的冷汗。

        处理完义勇,她才稍有放松的坐到一边,白日换上的干净衣物太过宽大,罩在她瘦小的身体上,显得空落落的。

        经历了这些,幸实在是毫无胃口,她深吸了一口气,山间清冷的空气混合着老木头和草药的独特气息涌入肺腑,让她昏沉的头脑清醒了几分,最终她还是强迫着自己吃了一个饭团。

        她需要保持体力。

        最后,幸在油灯下最后一次清点自己从过去带来的,少得可怜的私人物品。

        她临走前追逐马车太过匆忙,根本没时间去整理,但她毫不犹豫的拿上了一个漆木小匣。

        鬼使神差地,她掀开了一条缝隙,那只红纸鹤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近似干涸血液的暗红色。

        幸迅速关上了匣子,将它塞到了行李的最底层,有些东西,或许永远不见天日才好。

        夜色渐深,屋外山风穿过林隙,发出呜咽般的低鸣。幸吹熄了灯,室内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纸门缝隙投入一点微弱的月光,勾勒出屋内模糊的轮廓。

        幸不敢深睡,始终保持着一点清醒,留意着身旁少年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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