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尚未被阳光彻底驱散,狭雾山的清晨总是带着沁骨的凉意和湿重的露水。空旷的坪地上,规律而略显滞涩的挥刀声已然响起,破开山间的寂静。

        富冈义勇和雪代幸并排站立,重复着最基础的挥刀动作。

        日复一日,从最初的五百次,逐渐增加,锤炼着筋骨的耐力与对动作的记忆。

        规律的木刀破空声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伴随着略显急促的喘息。

        义勇的动作日渐标准流畅,加上之前他就在家里的院子里练习挥刀,每一刀都带着一种专注和与日俱增的力量感。

        他的蓝眸紧盯着虚空中假想的敌人,每一次挥击都仿佛倾注了所有的决心,汗水沿着他紧抿的嘴角滑落。

        相比之下,幸的动作则略显勉强,她的脚底伤口虽在鳞泷先生的草药下逐渐愈合,但并未痊愈。

        每一次脚步发力支撑,每一次扭转腰身带动手臂,都会牵扯到伤处,带来细微却持续的刺痛,这让她挥刀的动作有时会不自觉地变形,或是因吃痛而微微蹙眉,力道也难以完全贯彻。

        她咬紧牙关,竭力跟上节奏,苍白的面颊因努力而泛红,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

        鳞泷左近次如同沉默的山石,伫立在一旁观看,偶尔会出声纠正义勇角度细微的偏差,或是提示幸调整呼吸的节奏。他的指点总是简洁到极致,却总能切中要害。

        短暂的休息间隙,两人坐在廊下喝水,义勇拿起水壶,先递给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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