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偏过头,耳根有些发热,任由义勇小心翼翼地帮她褪下足袋。

        脚底的伤口暴露出来,愈合的情况尚可,但周围皮肤因连日训练而显得有些红肿,几处较深的伤口边缘还透着嫩红。

        他挖取一些药膏,用指腹蘸着,动作略显笨拙却轻柔地涂抹在幸的伤处。

        冰凉的药膏缓解了灼痛,他指尖的温度和小心翼翼按压的力道,却带来另一种奇异到让人心头发紧的感觉。

        幸低着头,能看到义勇乌黑的发顶和他专注的侧脸轮廓。他抿着唇,神情认真得像是在完成一项极其重要的任务。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谢谢。”幸的声音很轻。

        “嗯。”义勇低低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未停。

        涂抹均匀后,他仔细地帮幸重新穿好足袋,然后将药罐盖好放在方便幸拿到的地方,整个过程一言不发,仿佛只是做了一件理所应当的事。

        夜晚的时候,山间的寒气透过木板缝隙渗入房间,两人并排睡在铺好的地铺上。

        自从他们来到峡雾山后,夜间睡觉一直都在一个房间,谁也没有提过分开,在野方町时也是如此,仿佛成了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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