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先是对着远处静立的鳞泷先生方向恭敬地行了一礼:“鳞泷老师,我回来了!”
他的声音里满是尊敬与仰慕。
得到鳞泷先生微微颔首示意后,他才转向义勇和幸,爽朗地自我介绍道:“你们就是老师新收的弟子吧?师父写信跟我说了,我叫锖兔!算是你们的师兄了!”
他走到义勇面前,指了指他的脚下:“刚才那一刀,腰腹发力很足,但是右脚跟微微抬起了半分,这样力量无法完全传导至地面,反而容易在受力时让自己失去平衡。对付那种东西,一瞬间的失衡可能就是致命的。”
他的语气直接却并不令人反感,反而能让人感受到真诚的关切。
接着,他又看向幸,目光在她刚才挥刀的动作上扫过:“你的问题在于太刻意了。想着要用力,想着要标准,全身的肌肉都绷得太紧,反而束缚了自己。呼吸要跟上动作的节奏,试着在挥出的瞬间吐气,肩膀放松,不是用手臂的力量,而是用这里——”
他轻轻用手指点了一下自己的侧腰,“旋转这里,把身体的力量甩出去。”
锖兔的讲解清晰直观,远比鳞泷先生言简意赅的指点要细致得多。他甚至还拿起旁边闲置的一把木刀,利落地示范了几个动作,流畅自然,充满力量感,却又举重若轻。
“试试看?”他收势,鼓励地看向两人。
义勇若有所思,重新举刀,按照锖兔的提示,刻意稳住了下盘,再次挥出。
这一次,破风声似乎更加沉凝扎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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