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不知何时去而复返,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脸上带着一丝担忧。
狐狸面具被他拿在手里,那双翠色的眼睛在夕阳余晖下显得格外清澈。
“锖兔……”幸猛地回过神,有些慌乱地收起刀,她下意识想要掩饰,“就是想多练会。”
锖兔走近几步,没有揭穿她苍白的辩解。他沉默地看了她片刻,那目光并不锐利,却仿佛能穿透她努力维持的平静表象,看到她内心深处的不安与挣扎。
他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幸,你的技巧和理解都没有问题,但为什么总是在最后关头……好像有什么在阻碍你?”
他显然在白天敏锐地察觉到了那不寻常的凝滞,“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或者……在害怕什么?”
他的话语直指核心。
幸的身体几乎僵住了,她猛地抬眼看向锖兔,眼中闪过一丝被看穿的惊慌。
锖兔的眼神依旧温和:“我注意到了,有时候…你看义勇的眼神,总会带着一种很深的悲伤。”他顿了顿,语气更加轻柔,“是因为来这里之前发生的事情吗?那一定非常痛苦吧。”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悲伤源于他们共同经历的那场惨剧,源于失去茑子姐姐的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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