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来,狭雾山被一层素洁的银白覆盖。寒风呼啸,卷起细碎的雪沫,打在脸上带着刺骨的凉意。

        训练的艰苦并未因季节更替而缓和,反而在严寒的淬炼下,变得愈发深刻,磨砺着少年们的筋骨与意志。

        鳞泷左近次的训练方式也随之调整。基础的挥刀练习从未间断,每日黎明前的体能训练则转向更能抵御严寒,锤炼核心与下肢力量的科目。

        深雪中的负重奔跑,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白茫茫的雾气,每一次肌肉的颤抖都在对抗着自然的严酷。

        但幸能感觉到,这片山林里,不再只有沉默的汗水与沉重的喘息。

        在一次深雪负重奔跑后的短暂歇息间隙,三人靠着覆雪的树干喘息。

        锖兔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几乎说不出话的义勇,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调侃道:“喂,木头,还行吗?调整呼吸,别冻成冰棍了。”他自然地用了这个听起来有些笨拙却亲昵的绰号。

        面对这个只在锖兔口中出现的称呼,义勇并未反驳,只是喘着气,嘴角略微的扬起,“你也是冰棍。”

        他想说的应该是锖兔也快冻成冰棍了,但是他表述出来成了另一种意思。

        幸和锖兔相互看一眼,两人在义勇逐渐不解的目光中逐渐笑出了声。

        在进行配合对战训练的时候,鳞泷老师同时攻击三人,在快速的攻防转换中,义勇似乎预判到了鳞泷老师的下一个动作,但是他自己的位置无法完全格挡,但他并没有任何示意,只是呼吸节奏有一个极其细微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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