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的身形剧烈地晃了一下,几乎就要栽倒在地。他死死盯着那片熟悉的色彩,海蓝眼眸深处无数的情绪汹涌,有剧痛,有难以置信,有疯狂的否定,最终,却归于一片死寂的虚无。

        他缓缓上前,动作近乎虔诚地拾起羽织残片,紧紧拥入怀中,指节因极度用力而泛出青白,仿佛要将它们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又或许是想从这冰冷的遗物上汲取最后一丝早已消散的温度。

        没有泪水,没有言语,连喘息都压得极低。那无声的悲恸却比任何嚎啕都更令人窒息。

        幸别开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白痕。尖锐的痛感才能让她不至于在这片沉重的哀伤中彻底崩溃。

        狭雾山依旧云雾缭绕,却似披上了一层永恒的哀悼。

        鳞泷左近次伫立屋前,平日那挺拔的身姿似乎也微不可查地佝偻了几分。

        他看着面色惨淡归来的两人,目光最终定格在义勇怀中那抹刺眼的破碎色彩上。

        空气凝滞了许久。

        “……回来就好。”

        最终,嘶哑低沉的声音透过面具传来。

        没有追问,没有宽慰,所有的话语中的沉痛与了然,都压在这四个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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