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事暂时搁置到一边,你叫来了家庭医生帮西索处理身上的伤。

        清理伤口的纱布染红了好几卷,紫色药水与狰狞的伤痕交错在一起,看上去痛极了,连站在一旁充当助手的女仆都露出了不忍的表情。

        不过当事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没什么反应。

        既没有痛得往后缩,也没有忍耐的表情,眼睫要阖不阖地半垂着,半扇弧形的浅影投在脸上。

        不吵不闹,全程都是一副漠然的模样,之前在浴室里看到的那个充满恶意的笑仿佛是你的错觉。

        “这几天暂时不要沾水。”

        医生一边收拾医药箱一边对女仆叮嘱注意事项,后者连连应声,跟在医生后面把他送出庄园。

        房间里只剩下你和西索。

        他坐在床边,手里抓着那只玩具枪,毛绒鸽子随着他扣动扳机的动作不停地飞进飞出,整个房间都是“咕卟卟卟”的奇怪叫声。

        难得冒出了一点孩子气。

        但新鲜感来得快也去得快,玩过几次以后他就对这个玩具失去兴趣了,随手往旁边一扔然后摸出一只口香糖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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