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将青春翻涌成她
也曾指尖弹出盛夏
心之所动
且就随缘去吧
逆着光行走
任风吹雨打
唱到这一句的时候,小夥开始仰头,眉头紧皱嘴巴夸张地张大,脸上的表情如同便秘一般。
但房间内的其他几人,以及房间外偷听的几位歌城服务人员,都没有为此而发出嗤笑。
而是和这位小夥一样,五官都皱到了一起,用期待和欣赏的表情看着他,彷佛是自己将这几句高音唱上去了一样。
一句高音唱毕,几人就像是大冬天里光着身子在雪地里狂奔许久终於找到了温泉池子一般,舒缓地张开了眼睛,发出了舒坦的“啊”的叹气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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