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罗学云着急忙慌去问他爹,嘴里嘟噜嘟噜说了一大堆,正忧愁的罗老爹直接一巴掌呼他脸上,这让罗学云悲中从来,觉得自己辛苦攒的钱没了,新屋没了,爹不疼了,媳妇也说不着了,一辈子都没希望了,抑郁地就要去跳塘。
只不过心情太悲,走路没注意,一脚跌进深坑,两米的天然凹陷机缘巧合直接把他摔Si了,让後世的罗学云穿越至此。
“这麽说,前身还真是委屈Si的。”
罗学云理清记忆,真有点不知道说什麽好。
吃大锅饭的年头刚结束,罗家真没什麽家底,前年给老大娶媳妇已经是掉半条命,要说凭藉家庭条件能说新媳妇上山,还真不知道要再攒几年。
何况刚刚包乾到户,今後的日子会怎麽样,大家心里普遍没底,罗学云一时走入牛角尖,也不难理解。
只是未免太刚烈了。
罗学云摇摇头,将身上刮出的血痕擦一擦,忽然感到脑海一阵光明大作,旋即意识转到一处奇特空间。
到处都是白茫茫的光,看不真切的样子,中心之处升腾着一枚玉简,上书:周天服气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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