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新带着哭腔道:“大门锁得紧,m0到後墙刚翻进去,就听狗叫,没过多会儿,好多手电筒照来照去,还有很多人喊叫,叔,我就慌了,啥都没g。”
“呸。”罗师广吐了一声。
曹国宏皱眉道:“说清楚,你是打定主意想偷学云家,还是喝醉了临时起意?”
周一新哭道:“我发誓,真的是喝晕了,看到学云家没人,坡上都熄灯,被鬼迷心窍,放平日我根本不敢动这心思。”
曹国宏道:“那你带的板凳呢?”
“叔,我喝晕了,脑子稀里糊涂的,压根没想过带板凳。”
“那麽高的墙头都能翻过去,你这醉酒只影响脑子,不影响手脚啊。”曹国宏冷笑道,“在大队翻墙盗窃,你还是头一个,不好好说道说道,怕是将来学你的人不少。”
“叔,我知道错了。”周一新涕泗横流。
周德勤沉默半晌道:“学云,建业还小,事情闹大,他半辈子就毁了,能不能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周家感谢你一辈子。”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罗学云笑道,“犯罪犯法自有大队公社处理,我没有发言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