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连嘴y道:“你要不气我,我啥事没有。”
“君之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我给你治病,反倒嫌弃起来。”
“什麽意思?”
“没文化真可怕。”罗学云用绷带将伤口缠住,捡了几包草药,递给陈连,“一日一贴,三四天应当没事,不放心再来复诊。”
“你真会治病?”陈连捧着药包,嗅到中草药特有的气味道。
“别感谢我,我只是看在狗的份上,救你一命。”罗学云意味深长道,“有句话叫,常在河边走哪有不Sh鞋,如果不能及时收手,功成身退,就当准备万全,以免落得个惨痛下场。”
陈连默然,忽地问道:“多少钱?”
“我可不是开堂问诊的大夫,给亲戚捡些土方子,不值当收钱。”
“土方子?!”陈连咬牙切齿。
“别管土不土,能治病就是好方子。”罗学云道,“慢走,不送。”
陈连拎着药包,吭吭哧哧往外走,时不时还回头望着h狗,却见它龇牙咧嘴,显然记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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