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了什麽孽?”崔礼礼惨笑道,“所有事皆因九春楼那一杯水酒而起,背後造谣生事的,别有所图之人,难道没有错吗?”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行得端,自然没有造谣之事!”
“我一个未嫁之身去喝杯酒,又有多大的错?九春楼里那麽多贵nV、贵妇,她们去得,偏我去不得?!”
见nV儿毫无悔意,傅氏气得将手中半截筷子一扔,高高扬起了手,狠狠落到了她的脸颊上:“不知悔改!”
耳光很重。
崔礼礼只听得一片嗡鸣,天地也有些模糊。
她甩甩头,那嗡鸣声忽近忽远,始终不肯远去。头很沉又很痛,像是顶着千斤重的紧箍咒。
良久,她才缓缓嚅动着嘴唇:
“那天娘说,不让我去县主府,我以为娘想通了,心里甚是欢喜。”
“如今我才明白,在娘的眼里,这世上的nV子就只有一个活法。”
“娘,你没有尝试过,在六十七步见方的小院里,数着地砖过一辈子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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