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节牌坊,”她浅浅一笑,眼泪愈发汹涌,“的确是家族荣光!又是谁的苦换来的?还是我,用我的苦换的。”
“母亲,名声於我不过是一只樊笼,我好不容易活着了,凭什麽又要囚禁我一辈子?”
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加上她游离的神情,就如同被孤魂野鬼附了身。
她的身T更像是疾风中的枯叶,摇摇晃晃,眼看着就要倒下去。
傅氏吓坏了,连忙蹲下来抱住她:“我怎麽听不懂你说的话。礼礼,可是方才出去中了暑气?”
伸手去m0她的额头。
烫得惊人!
“哎呀,快快快,快躺下。”傅氏扶着她躺下,连忙去唤林妈妈去请大夫,又命人去J1Ao华来伺候。
待大夫开了药,傅氏亲自喂了药。崔礼礼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春华看着姑娘,瘦瘦的,脸烧得通红,左脸脸颊上还有重重的指印。心头一酸跪在地上,重重地磕头:
“夫人,奴婢有几句话,不得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