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的七尺男儿,长发如墨,眸若璨星,正是前世的夫君沈延。
崔礼礼心有余悸地推开画像:“不行,不行。我看到他就做噩梦。”
“噩梦?你嫁不出去才是噩梦!”傅氏压住画像,神情渐渐不悦,“这清平县主家的公子,可是当今圣人都嘉奖过的孝顺孩子。品X、家世、容貌样样出挑,你还有什麽不满的?”
崔礼礼心底苦笑了一阵。
上一世就是被他的温润模样和孝顺名声给g去了魂,嫁过去才知道,公公早已病入膏肓,娶她是为了冲喜。
许是冲喜有了效用,县马吊着一口气等着抱孙子,一年多没动静,县马终是去了。
三年孝期一满,沈延回乡祭祖得了风寒,不出半年就归了西。县主婆婆要她守节,甚至还请赐了一块贞节牌坊。
一想到前世熬的那十几年,崔礼礼不由地一激灵:“娘,你可曾想过,他这样的人家,为何要选我们?”
崔万锦m0m0胡子道:“总不能是看上我们家的钱。”
县主是当朝太后的外侄nV,沈延是其独子,若要选妻怎麽也轮不到商户。
“也许是因为你外祖......”傅氏毕竟只是个庶nV,叹道,“罢了,那就不选他吧。眼看你年底就十七了,这终身大事未定,该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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