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礼礼轻笑了一声。
前世被贞孝二字磋磨了半生。如今这名声和道德,再也奈何不了她分毫。
只要她不觉得害臊,害臊的就是别人。
想让她舍弃这条富贵又美丽的小命?休想!
她微微g起唇瓣:“杨嬷嬷既如此害臊,不如给你一根白绫挂梁上好了。”
一个十几岁的h毛丫头,竟如此牙尖嘴利,杨嬷嬷攥紧了画轴,手叉在腰上,咒骂起来。
“住口!”一个男人厉声制止,“当街咒骂,成何T统!”
这声音——崔礼礼身T一僵,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看。
只见一个身着青绿长袍的男子朝这头走来,正是她前世的夫君沈延。
“家奴管教不周,折辱了姑娘的名声,沈某特在此赔罪。”
他的谈吐姿态,皆透着恰如其分的矜贵和儒雅,京城里多少怀春少nV为其沦陷,也包括前世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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