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礼礼缓缓抬起头:“县主明明派人来要取走画像,为何沈延却又来说不退?”
“对呀,为什麽?”崔万锦看看傅氏,又看看nV儿。
“我去九春楼的事,一夜之间,就传得沸沸扬扬。谁传的?”
“对呀,谁传的?”此事确实透着古怪,崔万锦又望向老婆。
傅氏冷哼了一声,仍不松口:“你想说什麽?有人陷害你这个nV娃娃,把你拖进九春楼灌的酒?今日也是那姓陆的强迫你收的房契?”
崔礼礼抿了抿被咬破的嘴唇,摇摇头道:“nV儿想说,若将事情串起来,似乎就有意思了。”
“各家刚送来画像,就传我酒醉一事,这就断了各家的念想。这时县主府若说一句求娶......”
傅氏闻言一怔,只幽幽地看着跪在地上的nV儿,那稚气未脱的脸蛋因疼痛有些苍白,明YAn的眼眸散着与年龄不符的深沉的光。
“娘若不信,我们打个赌。”崔礼礼又道。
见老婆不说话,崔万锦立马接过了话头:“打什麽赌?”
“嗯,刚才沈延的画像被钉在了我崔家的门框上,就赌我进来这麽久,他沈延仍没有取走画像。”
崔万锦立马着人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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