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间上了马,也抬头看那窗户,什麽也看不见,也没什麽好看的。
回到银台司,熟识的同僚们凑了过来:
“绣使的案子可查出什麽来了?”
“对,快来说说。那崔小娘子说什麽了?”
“你们又想要陆某挨训斥了?”陆铮懒懒地笑着。银台司的规矩,除了圣人,只有首座可以查看卷宗内容。执笔之间更不能互通消息。
“这次不会训斥你,昨日我听首座大人说,要将此事办成铁案。”
“绣使素来与我们银台司处处做对,圣人让我们查,必然就是想要借银台司敲山震虎。”
“出了这麽大的纰漏,恐怕指挥使的位置要换人了。”
陆铮伸了个懒腰,抓着一把纸扇摇了又摇,暧昧地笑道:“今日天热,诸位若无事,陆某请客,去桃花渡吃冰镇的蜜瓜。”
桃花渡并非渡口,而是京城极贵的秦楼楚馆。
陆铮是桃花渡的常客,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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