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墙角的小狗。
拾叶似乎感受到他冷冽的目光,下意识地动了动手臂,又立刻控制住了。
韦不琛的直觉一向很准。这只狗是她给拾叶缝的。
看那线脚密实,图案生动,是用了心的。拾叶显然也被这种廉价的温情给影响了。
她倒是会收买人心!尤其是收买男人心!
想他韦不琛站在绣衣使者之中,衣服上绣着人人恐惧又轻贱的犬牙。而拾叶,她却绣了那样一条俏皮讨喜的小狗在身上。
第一次,他察觉了狗与狗的不同。
握笔的手,骨节渐渐泛白。
“拾叶,”韦不琛放下笔,走了过来,嗓音冷得没有一丝情感,“你离开营子之前,教习跟你说过什麽,你可忘了?”
拾叶低下头,跪在地上:“教习说,此次是奴难得之机,定要好好做。”
“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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