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礼礼递给拾叶一张帕子擦掉手上的血迹:“手法纯熟,可是练过。”
拾叶老老实实地道:“小时候劁过村里的羊。”
郭久回到韦不琛身边,骑在马上,回过头看看担架上的两个人,将这一段讲得绘声绘sE:“想不到,这崔小娘子竟是个狠人。拾叶这一刀,不,这一簪下去,估计能进内院了。”
韦不琛没有说话。
她出了气,对十七这头就不会b太紧,留些余地,是好事。
她一向是个狠得下心的。对自己,对别人,都是如此。
绣衣直使这样的Y森衙门,一般人都要绕道而行的。她却有胆子带着陆铮身边的松间过来寻他,说有一个立功的大好机会。
抓十七公子,对绣使并没有直接的好处。但是那布料上的味道来自於禁药底耶散,查禁药,的确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指挥使自然不会错过,立马就派了人手跟着来了。
如今人赃并获。待他将十七公子扔进绣使的暗牢中审讯一番,必能查出禁药的来源。
刚到绣衣直使门口,门口的小吏跑出来牵马,说道:“韦使者,指挥使大人一直催呢,请您回来了立刻去见他。”
韦不琛翻身下马,大步流星往里走。穿过长长的甬道,推开一扇一扇的雕花门,终於进了一间不太透光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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