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礼礼显然没有想得这麽透彻。如果是要查禁药,前世十七公子的事爆出来也并未引起轩然大波,更不曾听说谁家Si了什麽人。
她沉默了一会,走到梳妆台前,从妆奁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交给了陆铮:“陆大人,这个瓶子是我让拾叶从宣G0u巷中取回的。里面残余的粉末就是底耶散。”
“你还有证物?!”陆铮接过瓶子仔细端详了一番,“此物在你手中,作不得证物,顶多说明你手中有底耶散。倒是这瓶子可以查证一番。”
“我也已查过,这药瓶是瓷器局的,原是供给太医局熟药所装伤药用。”
她果然是知道些什麽的,还查了这麽多!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面sE瓷白,嘴唇紧抿,眼眸中散着坚定的光。
他握紧瓷瓶,指腹摩挲着瓶沿:“我先收了这个瓶子,回银台司查一下。”
“陆大人,”崔礼礼心中疑惑重重,“此事背後恐牵涉朝中之人,圣人不让你查,你为何还要查?”
陆铮一怔。他心中自是有答案的。崔礼礼与他虽没有龃龉,却也算不得是自己人。他的执着和绸缪,如何能跟一个外人说呢?
屋里和窗外都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雨突然下起来了,噼里啪啦地打在窗边。
崔礼礼想了想,又从床头取来一物递给了陆铮:“喏,你要的‘那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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