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妧脸上烧得更厉害了。原来Ga0砸了整件事的人,是她自己。

        “他找的是谁?”她几乎无颜再追问下去。

        “那信写在一张红叶上,没有称谓,也没有落款,只让收信的人那天晚上到颖江听他唱曲。”六安把目光移向空无一人的街道,他不看也知道王妧此时神sE紧张,“信没有送出去,那天去颖江的人是我。”

        他终於忍不住看了王妧一眼,只看见王妧瞠目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把镇察司的人怎麽了?”过了好一会儿,王妧才想起这件事。当时她以为来人是蓝绫的後援,还让黑衣人前去拦截。如果那人是六安,她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养一两个月应该能好。”他旨在强调没有重伤对方。

        谁知王妧面sE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该被痛打一顿的人是周充!”

        六安没有接话,他从袖中取出方才被王妧用过的那把匕首,在她面前晃了晃。“这把匕首用得还称手吗?”

        鞘上黑sE的水波纹样深沉而平和,王妧看着,也将心情平复下来。她想起她在颖江上失去的那把麒麟纹匕首。那匕首原有一对,王姗带着其中一把沉眠於颖江,而她也将抛却二人间的这点牵系,越走越远了吗?

        “将就吧。”王妧从六安手中拿过匕首。她变得越来越不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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