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老夫人来说,王妧结合了长子长媳身上最坏的缺点,这一年多未见,王妧的脾X竟变本加厉了。
“跪下,我有话问你。”老夫人摆出尊长的威严,说道。
王妧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听从地跪下,口中说:“父亲交代我,要替他向祖母磕头问安。”说完便“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头,等她抬头时,老夫人和王娴姐妹都看见王妧额头通红了一片。
王姣心疼地下榻来,仔细察看她有没有伤着。
老夫人脸sE变得难看了,王妧这是在赌气!
“他要磕头,自己来磕,你磕的算什麽。”老夫人语气淡淡的,但熟悉她的王娴知道祖母的心情不太好。
“是。”王妧的回答也十分平静。她的思绪早已飘到了几年前。
那时,王姗虽然带着一身伤痕,却笑着对她说:“有的人喜欢躺在自己的姓氏上撒泼,往好的方面看,她确实曾靠这一招保全了国公府上下,往坏的方面看……我们吃苦当吃补,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一侧的王姣看见王妧眼里的神采,心里却不解。为什麽王妧受罚後反倒显得有些高兴?
“阿贺的老师找得怎麽样了?年节的礼单为什麽还没送来?我要的那味合香,底下人还没试出来吗?”
“这些事父亲十分重视,办得谨慎,所以才迟了。”王妧并不知道老夫人所问之事。以前老夫人的问话,都是王姗在应对,她听得惯了,也知道回答时的分寸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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