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那半边血r0U模糊的脸,他张大了嘴,骂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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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白先生看着躺在床上的徐多金说道,语气里却听不出同情的意思。
卧房中,灯烛明亮,把徐多金的脸映得如同一张纸。他不时露出痛苦的神sE,额角的冷汗刚一冒出,便被丫环用绢绸拭去。
“万幸算是活下来了,在你生辰之日发生这样的事,想必你也不好受。”
白先生一边说,一边转过身来,看向那个低头垂泪的nV子。
徐秀依然是白天盛装的打扮。她听了白先生的话,轻轻抬起头。疲倦的脸上,妆容已被眼泪洗净,她看上去悲戚而又无助。
“多亏了白叔叔,我爹他才能活命。只恨我,什麽也不懂,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爹受苦。”徐秀哽咽着说。发现徐多金重伤的人是白先生的手下,而那救命的金疮药,也是白先生送来的。
白先生缓缓走到徐秀面前,弯下腰,伸手把徐秀脸上的泪痕拭去。
两人目光相接。白先生深深地望着徐秀,像是要把她看穿。
“我很失望。”他突然说道。
徐秀睁大了眼睛,蓄着泪水,却不敢任其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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