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贴近的侍儿玉指纤纤,将酒杯转动。王妧闻到的不再单单只是酒香,还有对方身上、手上的香味,她心中一动,向周建瞥去。
周建跃跃yu试,被王妧一看又如遭bAng喝。他垂下头,伸手抓了抓腮边。
王妧收回目光,说了一句:“我不懂酒。”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除了周充,都收起了笑意。周建更是按着座椅的扶手,探身向前。
她轻启双唇,又道:“只是,‘玉Ye’的香气确实独特,就算是我这样不懂酒的人也闻之难忘。去年遇仙楼有个夥计打翻了一瓶‘玉Ye’,酒香飘到长街上,‘玉Ye’的名气也传遍了京城。那个夥计因祸得福,被酿酒大师厉春收入门下,倒成了一桩美事。”
王妧说出此酒的名字和出产之处,单这两件就已足够令人信服,再加上她说的相关逸事,无人会再怀疑她的来历。
“王姑娘果然见识过人。”厅中又恢复了笑语。
谈笑间,有一道洪亮的嗓音透过窗隔闯了进来。
“白某来迟,还望各位见谅!”
徐多金连忙站起身,迎上前去,拱手道:“先生说哪里的话,你能来已经是给我天大的面子了。”他行动、言语中的欣喜之情,丝毫不似作伪。
王妧也看清了来者是何人。徐多金和白先生相识,她事先竟没想到!
徐多金似乎正是专门在等白先生,人一到,他便吩咐开席。他推白先生入首位就座,却被白先生婉拒了。首位自然由东道主坐了,白先生次之,周建再次之,余者依序入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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